2010.11.1 小试《麦田上的乌鸦》片段(本文最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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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回到了北方,现在已经在北京工作,经过了历时两月的奋战找到一份可以凑合的工作。转战了大江南北,最后还是回了北方。体验过了南方的风土人情,与北方相比,我更喜欢南方一点,福建有不错的气候,不错的城市,似乎都略胜于北方。上海--古老的城市没有什么可说的,走到哪个脚落都给人大气的感觉。虽然在这片国土上没有属于自己寸土寸金,但看看别人创造的繁荣也是种享受,只是夹杂了点凄凉。在大城市里更多的想法是,走的累了就得歇歇,歇的时候还得退到人群的后边,城市里人的很多活动不太能给自己带来轻松,自己的方式更多的可以发现被掩盖的“真实”,我可以对他愤怒,对他赞美。我也很庆幸我还可以分得清美丑善恶,而且我还可以对这四种事物有着不同的情感表现。同时我也明白过来,在这世界上除了父母对自己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,其它人的都带有一定的目的性。大脑的思维在胡想的时候也是跳的最快的时候,不知为什么想到了我姥姥,说句实话,很多时候晚辈对长辈的感情远没有长辈对晚辈的,这不意味着我不孝顺,他老人的衣食住行我很关心,她毕竟和我有她割不断的血缘关系,而且到他晚年我越是关心心里越不是滋味,因为只有她自己一人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,当着自己晚辈的时候总表现的什么都有一样。当他脑子糊涂到了一定程度,已经不足以控制自己感情的时候,情感就开始爆发了,其中一次我就在场。我听到了老人家憋了一辈子的苦水,而且我还感觉到他觉得我长大了可以为他出口气了,像种求助的信号,可我也无能为力,我也哽咽了。当我再次把这事儿说给我母亲的时候,我再次哽咽了,可我妈却表现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我看得出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有复杂的感情在里面,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妈。这是我们上两辈的人了,也是老革命了,现在更多的人和我姥姥一样,什么都没有,但让你觉得似乎什么都有,意义却已经完全不同了。看着这些真实的虚伪,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有什么触动,这都是以假乱真,可有时这又是人的精神食粮,不可缺少的,矛盾中慢慢也就有了自己寻找真实和满足的方式。也午是因为我身上可能还保持着很多80年代人们的行为影子,如今越来越有种不详的预感,连我寻求真实的权力都在葬失,我也担心我会有与自己长辈同样的命运,哎也不知是谁学坏了。有句土话: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,我一直觉得这句在理,今天看来 这是在怪我爸。我们哪辈人的东西是自己创造的呢,这应该都是上帝赋予每代人的,自己得到了什么拥有了什么知足就可以了,你不能去怪造物主吧,他那里肯定有本公平帐,等上帝大人月底结帐发现有人搞了小动作,投机取巧,把帐搞不平了,小心上帝从你身上找回来。
在上海打拼的时候,大概就是去年的这个时间,在上海大宁国际音乐季上听到了两位陌生音乐人的作品,当时就被吸引了,结束后在网上找到两们音乐人的所有作品,但因为工作忙一直没有时间去听,来到北京可以缓口气的时候,翻出来发现里面有自己找寻的真实,真是被吸引住了。其中一位是钟立风,给这个时代带来了不一样的音乐,他确是个有诗情画意的人,而且表现在了音乐里面,让其他人也那么易于理解。他有首歌叫《麦田上的乌鸦》,这应该是借用了凡高一幅画的名字,凡高也算是个离奇人物了,人生最后还留给了人们一个悬念:“The sadness will last forever”。我没有那么高的鉴赏水平,不知道两位作者的同名作品有什么深入的寓意,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作品绝对是经典。你可以化身其中任何一个角色去体会其中的美妙。先来放松一下,看着艺术画来听听音乐吧:
这段时间一直在听钟立风的音乐,一直觉得有挖掘不完的韵味,所以前些天拿起了吉他去尝试着自己演绎,虽然没什么功底但还是想尽力表现的完美,钟立风的音乐简单韵味十足,同时似乎通过音乐把我代入了一个过去的时代,还让我学会了把握演唱时用气和换气,这也是在别人的音乐中体会不到的。由是勾起了我翻唱的欲望,但我发现越是好音乐越是没有伴奏,所以这次想大胆尝试一下,自强自唱,正好现就职的公司有几间简陋的录音室可以利用一下,弥补弹揍技术上的不足,毕竟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,又多少年不动吉他了。以前搞的那些翻唱虽然有跑调、不合拍、底气不足等严重瑕疵,但还是看到了自己是一点点有进步的,首次要尝试自弹自唱,我对自己也不抱有太大希望,我会尽量把一些演唱经验都运用进去,尽力去弥补不足。从目前计划来看,估计要到今年年底才能搞出来,请各位不要抱太高的期望,但也请你小关注一下吧。
《麦田上的乌鸦》(高手莫笑):
感激涕零,谢谢博主的好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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